戴高樂在其戰爭回憶錄開篇寫道:「我一生都對法國懷有一種堅定的理念。」而我也一樣,我一生都對美國抱有一種理念。我始終認為,美國雖然深有缺陷,卻依然是全球一股巨大的善意力量。從亞伯拉罕·林肯到佛蘭克林·羅斯福,再到羅奈爾得·雷根,以及更之後的時代,美國人一直在為自由與人類尊嚴而戰,反對暴政;我們推動民主,資助馬歇爾計畫,挽救了數百萬非洲人免於愛滋病的威脅。當我們造成傷害時——比如在越南和伊拉克——往往源于自負與天真,而非出於邪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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